钟知生展颜一笑,下身发狠地顶着,腿根部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响起。

钟玉河咿咿呀呀地闷哼着,身子被顶得直颤,仰着脖子吐出的热气都是袅袅烟火。

钟玉河的腿被钟知生扛在肩上,钟玉河几乎是一低头就能看到钟知生那根虬结着青筋的黑紫,由根到顶地在自己的股间进出。

他觉得有些懊恼地抬头,看到的就是钟知生深陷在情欲里狰狞的面孔。

额角鼓起地跳动着青筋,眼睛却又纯粹又炙热地紧盯着他,烁动着干净的欢喜。

第六十七章狼狈

钟玉河的股间湿漉漉、热腾腾地淌着黏液,涮蜜似的稠腻地碰撞着钟知生黑紫的肉棍。

红润水光的肉头坚挺炙热地顶穿他的软穴,钟玉河仰着脖颈剧烈地挣扎推搡,却仍是只能被钟知生灼红的刀刃切割得软榻。

钟知生刺激得眼角都冒着血丝,有些急躁地俯身一口含咬钟玉河胸前红色的突起,眦着牙地磨砺撕扯。

咕嘟咕嘟都是喉结吞咽的声音。

钟玉河痛得喉间厉叫一声,哭腔凄厉地抓着钟知生的发尾往后拉扯,低头摇着脑袋喊着:“不要!”

“不要。”

钟知生松开牙齿,嘴唇却仍是撅着吮吸,身下顶弄得愈发用力,啪啪啪地直作响,直把钟玉河两瓣臀肉拍打得泛起一层薄红。

“皇姐。”

“皇姐。”

他声音轻柔得仿佛他身下凶狠动作的物件不是他的似的,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唤着。

他以前总是能听见太子软着声音朝钟玉河撒娇,钟玉河也总是会应,甚至有时还会咯咯地笑,眼角弯弯都是柔声。

而他呢,不管他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多低,就是连钟玉河的衣角都摸不到。

他是无数次朝着钟玉河笑,然而又有哪次,钟玉河是为他而笑呢,钟玉河甚至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钟知生盯着钟玉河泛红的面容,额角都覆着薄薄的汗珠。

他绮丽的梦就在他身下,他的可望不可及,他的满天微光星,就被他狠狠贯穿在身下。

曾经摸不到的衣角,如今被他撕碎,破烂地蜷在尘埃的桌角。

曾经他奋力追赶却怎么都拉不近的距离,此刻却是近到心跳的声音都一清二楚,他能听见钟玉河的呼吸,甚而是血管里沸腾滚涌的血。

更过分的是,他夜里为钟玉河而翘起的旎想,深深地埋在钟玉河的身体里,肆意顶弄碰撞。

钟玉河的身子筛糠似的发着颤,有些预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玩意儿顶弄得越来越深,似是要泄了。

“不能不能在里面”

“不行”

他奋力地想要挣脱,奈何双腿被钟知生用力地抓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狂风骤雨似的疯狂地抽插,一阵白浆喷涌而出射在钟玉河的体内,近乎要把他灼伤地缓缓流出来。

他瘫软地喘着气,没力气再做任何的挣扎。

钟知生喘着粗气舔舐着钟玉河脖颈上冒着的青筋,忽然瞥到旁侧被打翻的墨砚,他眼睛掩着暗沉道:“皇姐可知,这千金墨为何叫做千金墨。”

“除了众所周知的难开采带异香,还有一样就是,即使用它写在布帛上面,洗刷万次,也不会褪色分毫。”

“你说要是把它写在人的皮肤上,会不会褪色呢?”

“我好希望皇姐能记住我呢。”

钟玉河睫毛颤抖地掩着眼睛,意识还是混沌沌的,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他有些疲倦地闭住眼睛,胸膛起伏地喘息着。

钟知生的手温热地按住他的胸膛,随后就是毛茸茸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