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告诉钟玉河,刚才不过是逗钟玉河的,他哪里舍得呢。

然而他刚张嘴,脸就被钟玉河的另一只手打了个偏,脸侧连着嘴角都是火辣辣的疼,几乎要烧灼起来似的。

钟知生被打得愣神,惊愕地呆立在原地。

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钟玉河挥开禁锢他另一只手臂的手,挣脱开就要往外走,临走到门口却被钟知生打后面锢住。

钟知生拖着钟玉河就把他按在书桌上,桌面放置的笔墨纸张都被钟玉河剧烈的挣扎扫荡在地。

“钟知生!”

“钟知生!”

钟玉河的双手被钟知生一只手牢牢地钉在头顶,怎么也挣脱不得。

钟知生居高临下地看着钟玉河,语调尖利地道:“我该庆幸吗?”

“皇姐竟是还能叫的出我的名字。”

“不如这样吧,皇姐说说以前在哪儿见过我,说得出来,今天我就放过皇姐。”

“只要说得出来一个,我今天就放过你。”

钟玉河牙齿咬得发紧,脖颈一侧都发疼,只觉又怒又怕。

他和钟知生哪来的什么交集,怎么钟知生今天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偏偏他还叫这个疯子压在身下,怎么都挣脱不得。

钟知生静静地看着他,呼吸都小了些,却看钟玉河茫然厌恶的面色,他心底的期待,又沉沉地跌了下去。

果然不记得了。

钟知生咧嘴露出个狰狞的笑容,“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弟了。”

“总该让你记住我的。”

“今后,我要叫你想忘也忘不掉。”

钟知生说着,手就去撕扯钟玉河的衣裳。

钟玉河似乎是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更剧烈地挣扎起来,“钟知生!”

“你疯了是不是?”

“疯?”钟知生手上动作丝毫不慢,钟玉河的内衫叫他一把抛至地下。

“你才知道吗?”

钟玉河的亵裤都被钟知生扒拉干净,浑身只有一件亵衣穿着,胸前的纽扣却被钟知生扯得噼里啪啦地落到地板上。

珠落玉盘似的叮铃当啷的清脆。

钟玉河浑身都在发着颤,背后死死地抵着桌面。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钟知生看到他背后的蛇鳞。

这么大的把柄,绝对不能落到钟知生手里。

好在钟知生也没打算扯掉他大敞的亵衣,他不可遏制地喉咙都发着颤,紧紧盯着钟玉河赤裸的身躯。

凝视良晌,他利落地扯下自己腰带,一圈一圈地把钟玉河的手腕捆绑在一块儿,又紧紧地系在桌腿上。

紧得钟玉河一挣扎,带子就勒得他手腕的软肉,刀割似的锐利的疼。

且钟知生俯下身子,把脸埋在他腿间的时候,他就挣扎不动了,腰肢被揉碎似的直发软。

钟知生又亲又含地张着嘴,舌头上下绕圈地舔舐着。

刺激得钟玉河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肢,更深更重地戳到钟知生的喉咙里。

耸耸的毛有些硬地戳到钟知生的脸颊嘴角,有着发痒的疼,钟知生却是一点不在意,反而含得更深了。

水啧啧的吞吐声黏糊糊地响起,钟玉河脑子里控制不住的一片空白。

像是那处滋生的白团团的稠液都浓浓地灌到了他的脑子里,叫他整个人都变得黏糊不清起来。

钟知生啵地一声吐出那根挺立,随即那玩意儿一颤,白色的浓稠就喷浆地射在他脸上,耸耸的眼睫都覆着一层浓浓的白。

啪嗒,就滑落到桌面。

钟知生一把抹下脸上的白浊,指尖张开就粘连起一层薄膜,鲛鱼的掌璞似的白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