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有所觉地看着一旁摆冒着白透薄烟的香炉,眉头骤然一紧。
他总觉得乍闻和往常无差的香薰里面,似乎掺杂着什么奇异的味道,咸咸的,腥腥的,有些莫名奇妙的熟悉。
他记得他好似在哪儿闻过这个气味,却怎么也想不到具体之处。
罢了。
他懒得去追究,只当是熏香的下人不走心,不慎掺了什么脏物进去,才会烘出些异味。
夜里有些微凉,他躺在床上一拉被子,将自个儿从头到脚裹得紧紧的,才安心地闭眼入睡。
他的意识逐渐混沌,酥麻的痒意爬上他的脊椎,烧灼着柔软却无孔不入的燥热。
钟玉河半梦半醒地,感觉到下面前端和后端湿漉漉的黏液交杂相连,糖浆融在他下面似的黏糊得一塌糊涂。
前面高高翘起的一根顶着亵裤,柔软的肉头磨着微糙的布料。
钟玉河骤然惊醒,这才感觉到自个儿是什么状况,竟是和那日发情有些相似。
他恢复人腿以后明明已经收敛兽性不再发情,怎么今日夜半就如此情动?
钟玉河叫欲望烧灼得烦躁不堪,闭着眼伸手往身下探去。
奈何他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手放在顶端却呆呆地不知道怎么叫自己舒服,只能任由黏液流了自个儿一手。
“娘子,睡了吗?”正当他手足无措时,却听薛豫立的声音骤然在房门口响起。
“我读完书有些饿就煮了点莲子羹,你要不要喝点?”
钟玉河动作的手一僵,接而干脆扒了裤子应道:“进来。”
薛豫立既是知道他身子的情况,帮个忙应该也没关系吧。
薛豫立吱嘎一声推开门,叫屋里的光景吓了一跳,那两条白莲藕似的腿横在揉皱的被上,脚踝晕着团团的粉腻。
“过来。”钟玉河冷硬着面色,眼底却是水光湛湛,钩子似的尖利地勾着来人的心头软肉。
钟玉河身子大大方方地一把掀开被子,薛豫立这才看到他胯间的挺立,又直又长,白玉雕似的顶端还冒着水儿。
薛豫立脸一红,知道钟玉河是什么状况,结结巴巴地说道:“娘子吃吃莲子羹,莲子羹败火”
钟玉河的眉头一皱,声音又重了些,“过来。”
薛豫立哪里还敢讲其他,慌忙放下莲子羹,低着头走到床边,屈膝跪地。
“叫它出来。”钟玉河口齿不清地命令道,脸上也有些酡红。
“什么?”薛豫立就是靠着钟玉河,也没听清他蚊子大的声儿。
钟玉河一咬牙,闭着眼吼道:“我叫你给我弄出来!”
薛豫立叫他吼得一愣,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地颤巍巍伸手去摸钟玉河的胯下。
不属于自己的手握着那根,钟玉河闷哼一声催促道:“快点。”
薛豫立想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自我疏解,便套弄着钟玉河的那处。
他性欲并不强烈,只有晨起时欲望会强烈些,因而甚少疏解。
他自个儿都弄得不怎么样,如何会帮别人弄呢。
钟玉河叫他粗鲁地撸动两下,难受地一推薛豫立道:“你干嘛呀!”
他低头一看,原本白色的柱身都叫他搓得微红。
钟玉河看着薛豫立无辜的面庞,撇过头烦躁地瞥暼手,“皮都要给你搓掉了,走开走开,不要你弄了。”
他的指腹一碰自个儿的那根,霎时疼得嘶一声低叫出声。
钟玉河刚要发作,却见薛豫立一俯头,竟一口将他的前端含住。
钟玉河这下说不出话来了,埋在他胯下的头微微晃动着,有些散乱的发垂在他的大腿上。
一抖一抖瘙着轻柔的痒,叫他脊椎骨炸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