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确是肖似平常妇女孕珠,就连御医也诊断不出丁点异端,只一个劲儿地恭贺林婉柔喜得龙嗣。
林婉柔的位份凭着腹中子嗣水涨船高,不日就已是荣恩一身的婉妃娘娘。
薄情如帝王,也在第一个子嗣面前露出初为人父绒软的欣喜,常常摸着林婉柔隆硕的肚皮,贴着脑袋要听里面孩子的响动。
即近临盆,林婉柔想着苗疆男子的警告,打算离宫去到别处,却又怕贸然提出会惹皇帝猜疑,只得编个谎道是仙人托梦,要她去御佛寺为孩子祈福沾喜。
皇帝管政是片刻也脱身不得,却又怕不叫林婉柔前去会对孩子有所损害,只得挑了几个身手矫健的侍卫护送林婉柔先行去往。
可谁知林婉柔才到御佛寺不足两日羊水就破了,那边刚快马加鞭去通知皇帝,这边她已经叫唤上了。
王嬷嬷围着床塌忐忑地来回踱步,暗暗揣测该不是御佛寺的佛光压着血蛊了吧?
要不换个地儿
王嬷嬷焦急得满额都是热汗,却听林婉柔一声尖锐的嚎叫,活像是什么生劈开她的嗓子,即要扒着出来似的拉扯得凄厉,接而就是婴孩响亮的哇哇啼哭。
皇帝的马车轮子方才碾过御佛寺的门槛,就骤闻一声惊雷闷响。
皇帝抬臂掀帘,昂首是霹雳辟苍穹。
一道明黄闪电势如破竹直劈而下,直把香客居上空凝聚的团团浓稠的红云劈得四分五裂,崩裂一阵薄薄茫茫的血雾,层层粒粒地溃散。
赶车的侍卫惊喜地呼道:“万岁您瞧,天降异象,可是瑞兆之兆!”
王嬷嬷激动地看着婴孩下身男性的器官,脸颊是亢奋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