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瞒住他们的关系,有必要在太子面前撇得那么清吗?
好像好像他才是那个奸夫似的。
太子才是那个恬不知耻的局外之人不是吗?
钟玉河见钟鼓旗沉着脸伫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心里咯噔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暗骂傻子,怒斥道:“钟鼓旗!”
钟鼓旗被钟玉河吼得一怔,喉咙像被什么糊住似的难受得紧,发涩发苦。他不自觉地红着眼眶看着钟玉河焦急愤怒的面色。
钟鼓旗的指甲狠狠地掐着掌心,半晌才僵硬地点了点头。
钟玉河这才长舒一口气,欣喜雀跃地破涕而笑,“你都看到了吧。”
太子感受到胸膛湿漉漉的液体渗进来,直直要凉到他的心里去,一根根的冰凌把他的心刺穿个通透。
要是他是个瞎子该有多好,他是个瞎子就不会看见钟玉河肩上的青紫斑驳,他还能像个傻子似的继续做他自欺欺人的黄粱美梦。
看见太子难看的面色,钟玉河脸上的笑一点一点地僵硬下来,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不吃这一套了?
钟玉河面色一凛,一把推开太子,怒目圆睁道:“你要是不想要我了直说就是,犯不着搞这些弯弯绕绕来激我!我滚得远远的再也不缠着你就是!”
“以后你我之间一别两宽,再无干系,你总是满意了吧!”
太子闻言身子都发着颤,慌忙地把钟玉河揽在怀里,嘴唇哆嗦着破音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