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对巧罗道:“我还是得去瞧瞧双双。”
巧罗有些不知所措的点点头,她哭了太久,情绪紧绷了太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郑燕如又折返回去叮嘱了郑嫦嫦几句,忧心忡忡的离去了。
郑燕如一门心思想着要如何安抚郑双双,根本没在意那几个藏在拐角假山里的婢子,更没瞧见丹朱打的那一个手势。
这厢郑燕如被顺利引走,可那厢门房想要把郑令意拒之门外却是险阻万千。
郑令意这浩浩汤汤的一群人来到国公府门口,本就叫人措手不及。
门房鼓足勇气盯着几道冷光说完了请他们打道回府的话,也是勇气可嘉。
赵护院见自家少夫人死了生母居然还被嫡母堵在了门外,只觉可笑无比,正欲上前理论,却见吴罚扬了扬手,止住了他们。
管事随后赶到,这管事是提拔上来的,当初也见过吴罚几面,他走运的很,那时并未直接参与对吴罚的折辱,所以也就留下了一条命,可他也就无从得知吴罚的本事。
无知之人无畏,也不知该说他是胆大还是没眼力劲,上来嘴里便不清不楚的说着些隐含贬低羞辱意味的话。
吴罚好像就是那么随意的一抬手,猝不及防的扇了管事一个大耳刮子,管事飞出去一丈远,磕碎了下巴和一半的牙,又被嘴里的血沫呛个半死。
杀鸡给猴看任什么时候都管用无比,余下小厮门房龟缩一团,再不敢上前阻扰。
“三少爷。”赵护院见他们走进了,有些担心,连想要进门都这般为难,接下来定然还有阻扰。
“无妨,请赵护院和各位在此稍候。”郑令意说着,想了想又道:“我也可能久留,若是这样,请几位先回家去也可。”
赵护院一身黑衣,唯有长枪上的红缨无比醒目,他用长枪重重敲了敲地,道:“小人就在这等着少爷和少夫人。”
郑令意望了他一眼,只略一颔首。
她迈进国公府内,见庭院里红绸漫漫,钉头磷磷,显然是刚打理过一番的。
“后日是十二姐的婚期。”郑令意蹙了蹙眉,对吴罚道:“现下她定然不快着呢。”
“事到如今,如何还管得了这个。”吴罚揽过郑令意单薄的肩头,往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