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长睫掩盖住他的眼底的情绪。他半响没有动,我忍不住咬了咬牙,随后推开他,就往外走。
可我还没有走两步,却被重新拖了回来,他把我摁在了墙上,几乎让我动弹不得。
“榕榕,为什么那么生气?”他轻声问我,语气甚至称得上亲昵。
我只想推开他,“你放开我!我要去买药!”
他顿了一下,“别哭,榕榕,我已经回来了,我也不会再离开你了。”
骗子!
我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他,若是可以,我还想再打他一巴掌,让他意识到他自己的话有多虚伪,“不离开我?那你的订婚对象呢?他知道你这样做吗?”
我本以为温言会为此感到羞愧,哪知道他先是一愣,随后失笑道。
“什么订婚对象?谁告诉你我订婚了?”
这回换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