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把我请了出去。

但好的是,第二天我可以跟袁理一起去片场了。

时间转眼就过了一个月,我每天跟着袁理一起去片场,但袁理每次都会提醒我把帽子和口罩戴好,陆越还是不怎么理我,每次都会喊袁理去做事,如果实在袁理忙不开,他才会叫我。

我有些难过,但也没办法,是我的问题。

但相对来说,我还是开心的,因为我可以看到陆越,只要可以看到他,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可我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碰到温言。

那个已经跟别人订婚的温言。

碰到他的那天,我从酒店电梯下来,陆越今天拍了武打戏,身上不少青青紫紫,跌伤药虽然准备了,但他惯用的用完了,这是新牌子,陆越对这个过敏。

袁理和我分开行动,袁理去找剧组其他人问有没有陆越惯用的跌伤药,而我去酒店附近,看看有没有店子卖陆越惯用的跌伤药。

当我正要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有个身形高挑的青年从旋转玻璃大门走了进来。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正在交谈。

青年唇边挂着浅笑,转眸看到我的时候,唇边的笑明显凝固了一下。

而很快,那抹笑的幅度变大了。

“榕榕。”

我听见他这样喊我。

以一种怀念的语气。

63.

要怎么形容我看到他的反应?我没法形容,我无比希望我是看错了。

所以我自欺欺人地当没有听见他喊我的声音,继续往前走,当然我有意地避开了他。

“榕榕。”可是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臂,接下来,我听到温言在对他旁边的人说,“抱歉,我要暂时离开一下,我见到一个朋友。”

朋友?

这是温言对我的定义吗?

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快速地往前走,在听到追上来的脚步声,我甚至忍不住往前跑,可才跑出酒店门口,我就被人抓住了。

温言从后面抓住我的手,“榕榕,别跑了,我们聊一聊。 ”

我跟他没什么好聊。

但他见我还在挣扎,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竟然抱住我,几乎半搂半抱,强行把我带离了酒店门口,因为是晚上,人很少,即使有人看到,也只是多看了几眼就走开了。

“你放开我!”我发现他走的方向越来越黑,忍不住喊出了声。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像是被稀释过后的栀子花香,可这种香味在这个时候只会让我觉得恐惧。

我被他堵在一个黑暗的角落,这里连路灯都没有,只有月光透过高大的树木落在这里。

“榕榕,你冷静一下好不好?先听我说。”他堵着我,不让我走,语气依旧是那么温柔,好像时间还是一年多前,“我知道你在怪我不辞而别,但我可以解释。”

解释?

解释什么?

我已经不需要解释。

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用了,你放开我,我还要去买药。”

“买药?你受伤了吗?”说着,我感觉到他伸手在碰我,这种碰触一下子引起了我的恶心,我没有忘记傅修瑾跟我说他订婚了。

他订婚了,就应该对他的订婚对象忠贞,而不是虚假地去关心其他人,甚至做出这种过分亲密的举动。

“别碰我!”

“啪”

从看到温言开始,我心上的那根弦就绷紧了,此时终于断了。

我打了他。依華獨家

眼前的青年被我打偏了头,略显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的侧脸上,我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