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瑾像是气疯了,他一伸手,把我又抓了回来,“在我为我们两个的未来抗争的时候,你跟我的好兄弟搞在了一起,怎么?他操/你操得很爽?不对,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操/你对不对?

“你和闻闻的事,我一直以为是闻闻强迫你,所以这一年里我都没有怎么回家,甚至我不顾我妈的恳求,非要把闻闻送出国,我想他不在了,就没人能强迫你了。

“原来不是他强迫你,是你不要脸勾/引他,还勾/引温言,刚刚方明鹤送你过来,你是不是也勾/引他了?在他怀里又哭又闹,露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

傅修瑾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傅榕,我杀了你吧,杀了你,什么事都结束了。”

死亡第一次离我那么近,我什么都看不清,眼前全是白的,甚至都听不清傅修瑾的声音了。

等氧气重新进入我的身体,我慢一拍地发现有人救了我。

“哥,你疯了?我们两个的事,你打他干嘛?”

是傅书闻。

傅修瑾还坐在床上,脸色阴沉得可以滴下水来。

“我打他?我恨不得杀了他!你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吗?”

傅书闻看了下傅修瑾,又看了下我,我注意到傅书闻的头上绑着绷带,右手和腰上也绑了。

“你脱了他的衣服就知道了。”傅修瑾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就可以知道他在这一个月里过得多快活了。”

傅书闻愣了一下,随后真掀开了我的衣服,那瞬间,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是谁?”他咬着牙问我。

我还没有回答,傅修瑾先发出了一声嗤笑,“我的好兄弟阿言啊,闻闻,就是你喊温言哥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