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唇,最后点了点头。庡んúá獨鎵

方明鹤带我进了重症监护室,进去前,我穿上了专门探病的无菌衣,我听到给我衣服的护士叫方明鹤为方院长。

原来他不仅仅是医生,还是个院长。

难怪他可以带我进来,我刚刚进来看到了探视时间,上面写每天下午四点后才可以探视。

方明鹤带着我往里走,这里真安静,安静到我觉得脚步声都有了回应,在看到前面一条笔直的长廊,我走了几步不由停了下来。

“怎么了?”方明鹤回头看着我。

我看着身后的明亮,又看向前面不知通向何处的长廊。

其实是有预感的,我在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没什么。”我跟上了方明鹤的脚步。

46.

我在一个单独的监护室里看到了傅修瑾,他比我想象得要好,身上没有插任何管道,他甚至是坐着的,面前还摆着电脑。他看到我来,眼神明显微微一变,随后瞪向后面的方明鹤,“谁让你带他来的?”

方明鹤摊了下手,“不带来不行啊,他一个人守在手术室外面几个小时,看着太可怜了,所以带来见见你。”他顿了一下,“你们先聊,我出去吃个早餐,忙了一晚上没睡,饿死了。”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和傅修瑾大眼瞪小眼。

傅修瑾看着我,叹了口气,随后对我伸出手,“过来吧。”

我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他,“哥哥,你哪里受伤了?疼吗?”

傅修瑾伸手搂住了我,听到我的话,平静地说:“还好,只是又伤到了腿,不过没多大事,我不想住这里的,但方明鹤那家伙非让我住着。”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盯着他被被子盖住的腿。

“脸是爸爸打的?”傅修瑾突然说,还拿手碰了碰我的脸,被他一碰,我就感觉到疼,不由吸了一口气。依蕐獨jιà

傅修瑾立刻收回了手,“很疼?待会我让明鹤给你开点药。”

我点点头,沉默了一下,才问:“哥哥,你为什么要跟闻闻赛车?赛车很危险。”

我在电影里看过赛车的片段,很吓人。

“没事,他那臭小子也活得好好的,就躺在我旁边的那间房,刚刚还冲过来想找我麻烦。”傅修瑾发出了一声嗤笑,俊朗的脸上尽是鄙夷,“毛都没长齐,就跟我叫嚣。”

他说完又盯着我,突然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身上的手用力了些,随后我被力气带得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倒去,我怕压到他的腿,连忙拿手撑着床,“哥哥!”

“榕榕,我想你了。”我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在碰我的耳朵。

傅修瑾在亲我,甚至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无菌衣被解开了。

“不行,你刚刚做完手术!”我抓住了傅修瑾作恶的手,可他不依不饶,换了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胸口。

“啊!”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而傅修瑾看清我的神情,动作猛地顿住,随后他直接挣开我的手,一把掀起了我的上衣。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愣愣地看着傅修瑾渐渐沉下来的脸,他的视线从我的身上挪到了脸上,眼神之凶狠比那次他撞见我和傅书闻在一起还要严重。

“谁?温言吗?”傅修瑾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傅修瑾似乎也不需要我的答案了,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贱/货!”

他的那巴掌跟父亲打的是同一边脸。

我被打偏了头,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对……对不起。”我该道歉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