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也看到了,皱眉上前,“为什么会有注射器?”

“烧的厉害,先打一针肌注。”那人在用医用洗手液洗手,没抬头看温言。

温言眉头皱得更紧,“不行。”

那人终于抬了头,说话的语气带着笑意,“你说不行没用,要他哥哥说不行才有用,他病成这样,要是修瑾回来发现他情况不好,我可担不起责任,你若实在不想我打,就打电话给修瑾吧。”

说着,他抬头看了下床头上方,那里有一个监控。

“我刚刚进来发现停电了,还没修?”

温言似乎不准备谈这个话题,丢了一句“快了”,就继续说:“一定要打屁股针?”

“嗯。”那人点了头,“你不想他烧到40度吧,会脱水的,到时候诱发惊厥都不一定。”

温言抿紧了唇,又卸掉力气,“行吧。”

我躺在床上,病情让我只能听他们的争议,我病得有些迷糊,所以温言从衣柜里给我拿衣服,掀开被子帮我穿衣服,我都没什么反应。

好难受,头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