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猛地转过身,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人,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轮廓。他好像正盯着我。
温言语气有着疑惑,“怎么了?”
我张开嘴,又怯弱地闭上。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我刚刚感觉温言好像捏了我屁股一下,不会的,他应该不会捏我的屁股,肯定是我太紧张了。
“没,没事。”我转头看了下他的手,“我想自己洗,可以吗?”
我没等他回答,就试着去拿他手里的淋浴头,我想我只要拿到了,证明给他看,我可以自己洗,他应该会出去的。
可我刚碰到淋浴头,他的手立刻往上举了一点,我见手臂往上了,也立刻踮起脚去拿,可是他不肯给我,一直躲我的手,结果因为地面有水,太滑了,我没站稳往前摔去。
我以为我会摔得很疼,但没有。饄蜾正裏
“咚”
淋浴头掉在了地上,而我被温言紧紧地抱住了。我愣了一下,就想起来,可腰上的手力气好大,紧箍我不放。
“摔倒了吗?”温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像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
我浑身都不自在,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而且我还没有穿衣服,身上的水珠都弄湿了温言的衣服,“没,没有。你放开我吧,我可以站稳的。”
温言的声音更低,气息几乎落在了我的耳朵那里,“等等,我先检查下你有没有受伤?”
随着他的话响起,我感觉到腰上的手往下游离了一点。
屁股被捏了。
瞬间,我感觉到脸好像烧了起来。
这次不是错觉,那只手捏着捏着,还往我的腿间摸。
我紧紧把两条腿合拢,不想让那只手伸进去,可那只手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摸了进去。
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挣扎,还跟温言解释,“那里没有受伤,真的没有受伤,别摸了……”
“可是我好像摸到了伤口,这里是不是?”
我快哭出来了,挣扎不开,只能摇头,“不是,那不是……呜……”
温言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点嘶哑,我感觉他的唇快贴着我的耳朵了,“不是吗?榕榕,我觉得好像是的,把腿分开,让我仔细检查一下好不好?”
他摸的地方根本不是伤口,是我的那里……
他难道分不清吗?
还有,他居然又开始叫我榕榕。
十一岁那年后,他再也没有叫过我榕榕。
“不要!”我好像真的哭了,我不喜欢他这样对我,“温言,你松开我,求求你。”
抱着我的人呼吸变重了,我感觉到他的唇在碰触我的脸颊,被碰到的肌肤像是被火烫了一样。
“小金猪项链为什么一直戴着?”他咬了一下我的唇,又分开,“喜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拿额头贴着我的额头,继续说:“榕榕,把舌头伸出来,我想看看。”
不……不要!
好奇怪!
28.
我听了温言的话,只恨不得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哪愿意把舌头伸出来。
可他见我不愿,竟一下一下地亲我,时不时轻声哄我,让我听话,我觉得我的脸已经滚烫了。
在我心目中,温言是不该对我做这种事的,但他跟傅修瑾和傅书闻不同,他跟我没有血缘关系。
但……
我想我一定抖得很厉害,所以温言才把我抱得那么紧,他察觉到我的害怕,比童年时更耐心地哄我。
他低声叫我榕榕,甚至还从唇齿间吐了一句“宝宝”。
“宝宝”这个词,我只从我母亲口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