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窗户底下看外面慢慢凋落的树叶,小声说“我想回家”。但是他想到的不是李家的宅子,是他小时候的家。他的妈妈生过三个小孩,他在想他自己的妈妈。
一个月以后温寒才不流血了。
回家的那天阳光很好,天高云淡,微风不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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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刷机老师给两个小孩起的名字!她好认真我来摘抄一下:
这两个孩子是温寒宝宝命运的转折点,是小温与哥哥弟弟相爱的契机,也是身为读者的我们与角色相遇的契机。这个风波云起、暗潮汹涌的时代和社会总是黑暗的,如一个铁匣子,沉沉的透不过光,但总会有人来照亮。小温宝宝的孩子,经历悲伤、无措、恐惧怨恨,似乎起因很悲凉,但在长成生命的过程中是泡在爱里长大的。所以相信他们也会变成很好很好的人,当雪中炭,山巅雪,枝上嫩春花,地下粗根芽。雪白又灿灿。
枝春是一种特殊的希望,树和是一碗沉闷的汤圆。至于为什么是汤圆呢,因为家和万事兴,家人们总要贴在一起,彼此间紧紧依靠。就宛如圆圆滚滚的粗树根,脉络纠缠,既然根系在一块儿,那无论日后到达天南海北,都不会真正意义上地将亲人分开。两个宝贝都是植物的名字,因为感觉小温宝宝很像坚韧又柔软的植物,希望两个孩子也善良且敏感,无畏且警觉,坚韧如树,温暖似花吧。迎春后再成为自己的大树,割断痛苦,保留真善。
对于两个宝宝而言呢,他们还是小baby,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性格、什么面貌、什么样子。不求振兴社会,富贵荣华,凌云志向,只要天天开心就好啦。当一个善良的人。30 | 三十
【他整个人看起来肿肿的,笨笨的。】
现在李缙不让温寒给小孩喂奶了,也没有找乳母,是在喝冲泡的奶粉。
两个宝宝都白白净净的,肉乎乎的小拳头捧着奶瓶乖乖喝奶,不吵也不闹。树和喝着喝着就睡着了,枝春更精神一点,黑葡萄似的乌黑滚圆的眼睛瞧着温寒看,时不时咧开嘴笑一笑。
“会不会呛到?”温寒担心地盯着奶瓶,给枝春掖掖被子,又把熟睡的树和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李鹤洲坐在床边,只是看着他们就觉得心脏有个地方柔软地塌陷了,“不会的。”他和温寒还有宝宝们在一起时总会下意识放轻声音,“别担心。”
枝春像是听懂了似的也跟着哼唧了两声。
温寒抿着嘴唇笑,“他们好乖哦,都不哭的。秦姨说你小时候哭得最凶。”
“哪有的事。”李鹤洲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从来不哭。”
家里请了专业的保姆照顾小孩的日常起居,原先看顾过兄弟俩的秦姨也过来了。她对宝宝们无微不至,还总爱拿李缙和鹤洲小时候跟宝宝们做比较,比来比去发现还是李鹤洲最不听话。
温寒安静地看着两个宝宝,窗外熹微的日光融化在瞳孔,他的神情恬静又柔和,像是捧着吉祥果的九子母菩萨。
“小妈,你去睡一会儿,我陪他俩。”
枝春也睡着了,李鹤洲轻轻地拿掉她捧在怀里的奶瓶,又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长这么白,跟个小雪人似的,晒晒太阳会不会化了。”
枝春在梦中不满地挥舞几下小拳头,转了个身朝向树和,伸出软软的小手贴着哥哥的胳膊,吧嗒吧嗒嘴又睡熟了。温寒拍了拍她的后背,捂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我不困的,你去睡。”
“我也不困。”
李鹤洲贴过来,双手不老实地掐住温寒的屁股,故意往中间挤压磨蹭前后两个穴口,“既然不睡觉…小妈,想要你,你疼疼我。”
热气喷在耳廓,酥麻麻的感觉直穿到头皮,温寒感觉逼口都湿了,他强忍着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