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李缙的大手连同他的阴茎和逼穴一同抱住,揉了揉肥嫩的肉户,瞧着小妈委屈的神情也不舍得晾着他,把人抱在身前,胯下鼓起的一团贴着他的逼口蹭了几下,“腿抱起来。”
温寒立刻听话地弯曲膝盖,整个下体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
李缙掐着他的两片屁股肉往外掰,紫红色的阴茎来回蹭着肥厚饱满的大阴唇,柱身青筋盘虬,磨在两片娇嫩的蚌肉上又麻又爽,光是这样温寒都舒服得阵阵发抖,骚水把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逼口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李缙在他发骚的肉逼上扇了两下,“药都喝了?”
“喝了、喝了的…”
两瓣阴唇被扇得直抖,震颤感传递到夹在中间的阴蒂,温寒下腹上挺,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差一点就这么被打到高潮。
前些日子医生又来给他看过,说是胎象太弱,开了好多安胎和调理气血的方子。温寒又一碗碗地吃起了乌漆嘛黑的中药,比从前娇气了,总是说嘴里发苦,让小儿子买了好多蜜饯给他。
“每天的药我都有喝的,你让厨房送来的排骨汤也都喝了…”他夹着腿欲求不满地蹭儿子的阴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用上目线看人,满是祈求夸奖的神情。
“嗯,真乖。”
李缙握住他的腰,龟头不断顶撞敏感的阴蒂,反复十几次就把小妈送上了高潮。
“啊……”
温寒倚在他的怀里喘息着,潮红的眼尾微微下垂,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子。
李缙捏了捏他细嫩的腿根,心情很好,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之前是不是说想出门?”
温寒听他提起这件事吓得一颤,还以为李缙又要翻旧账,支支吾吾说,“不想…不想了…”
“明晚有灯会,我带你去看。”
李缙摸了摸他的头发。
“啊…”温寒睁圆了眼睛,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高兴地去亲李缙的嘴唇,“你最好了。”
暮色降临,皎洁的明月升上夜空,街巷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温寒仍旧穿了女装出门,上身是白色的毛衣和羊绒背心,底下是一条垂到脚踝的红色长裙,裹着厚厚的棉外套,看起来漂亮又喜庆。
他整张白嫩的小脸都藏在帽子和围巾底下,只露出一双黑润如玉的眼睛和秀气的鼻梁,一路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花缭乱还是止不住好奇。
整条街明亮如白昼,鲤鱼灯,兔子灯,莲花灯和夹纱灯满满一排,路边都是热热闹闹的摊子。人潮拥挤,商贩叫卖的声音和孩童欢笑吵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时不时又有锣鼓喧天,还有响彻云霄的爆竹烟花。
到底是出门在外,众目睽睽之下怕被议论,再加上道路狭窄不便三个人并肩同行,温寒挽着李缙的手走在了前边儿。
灯火通明,温寒只觉得天旋地转,脚下像是踩着软绵绵的云。他小心翼翼偷看李缙的侧脸,锋利的眉弓和挺拔的鼻梁像是连绵的山脉线,平时总觉得不近人情的五官,在花灯下也看着柔和起来。
李鹤洲寸步不离地跟在俩人身后,目光像是能把他哥哥的背影盯出来两个窟窿。他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给小妈也买了一串。
温寒接过糖葫芦咬下一口,又回头递过去说“鹤洲也吃”,李鹤洲抹掉他嘴唇边的糖渍,故意舔了下指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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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温寒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进了宅子之后胆子也大了些,他边走边踮起脚抱着李缙的脖子亲他的嘴唇,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牵连出一条暧昧粘腻的水渍。他的呼吸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李鹤洲捏着下巴抢过去接吻,小儿子撬开他的牙齿用力地吮吸他的舌尖。三个人在雪地留下一串七扭八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