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慧当时没说话。 这个问题,是隔了两日,他来回答的。 “没有。”他帮她挑选花苗,温声道:“有许多小姐倾慕他,他拽得很,没有一个看上的。 “还染上些怪癖,喜欢住在深胡同里,跟靳宵他们几个人组成小团伙,以聚赌的名义在赌坊里收集各路消息,为怎么弑父做铺垫。” 说到弑父,他语气依然散漫平静得不像话。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接着清理花苗上的残叶。 从什么时候起默认他伸手帮她干活,她也记不清了。 反正自从知道她的侄儿女们都还活着,她对于他的存在已经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