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望着她,不知已有几时。
她的双眼似是被这夜色所薰染,幽深如墨。
而又若被烛台上的灯光点亮,墨黑之中又闪烁着光煜。
但却没有半丝狡黠之气。
身为大周的军营重臣与护国将领,他只能以国家的安危稳定为前提。
只要她对他的质问显露出丝毫的闪避,案上这把刀,说不定会毫不迟疑掷入她胸膛里。
然而她没有,他从她眼里,看不出野心。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下巴上,又上移至她的瞳孔:“你还会些什么?”
听到这句话,沈羲悬着的心倏地松了松。
她颌首道:“除去看得懂些舆图,便只会些女儿家的玩意了。制香制胭脂,鉴赏等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