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地,勾起一抹僵硬笑意。
“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盛时缓缓从阴影中走出,力度极大地摔上门,把一束捏得皱巴巴的花甩在床头柜上,浑身的细胞都写满了“不爽”。
“哈哈。其他花刚好卖完了。”
波斯菊,雏菊,瓜叶菊……颜色搭配艳丽。
盛齐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他觉得盛时就是故意的。要不是姜新白阻止,他可能要买一束祭奠用的那个品种。
从行为上来说,他和余青在同一战线上。但……从血缘上来说,他暂时和盛时站在同一战线。而且,他还挺同情盛时的,各个方面来说。
“小余好像伤得更重一点?”
姜新白坐到病床边,关切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