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不得,沾不得。
这种一腔怒意只能强行忍耐着,压抑着,克制着的无力感,十分难受。
温卿辞喉间苦涩,重重咬了下牙根,喉结艰涩地滚了滚,“你要护着他。”
两人对视着,他的眼神又阴又深,像是恨不得要将柏青剥皮抽筋才好。林听根本不敢让开,她知道,没有?温卿辞不敢做的。
柏老师的身体很不好,平常时磕一下,碰一下都?不行。
更?别说,温卿辞这副来势汹汹的架势了。
她的姿态很坚定。温卿辞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看了几秒后?,眼中涌动着光,手却仍然搭在车门边,他垂着眼眸,看着:“那你下来。”
“不准跟他走?。”
危机解除,林听气笑了,“凭什么??你是谁啊?你管着着吗?”
“滚。”
话?音刚落,她伸手就要关门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抵在门边,被卡住的手指上已然红了,冷白的皮肤上还有?些许可怖的伤口,有?的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林听吓了一跳,本能地松了力道,抬眼对上温卿辞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眸,“手让开。”
他没动。
林听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她咬牙切齿,狠心拉着门直接关上。
她就不信,他还不收手。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