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泛舟游湖,好不惬意。
她捧着芍药花,含情脉脉。
真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偏偏是谢铮!
是谁都轮不到他谢家人!
无端的醋意迅速蔓延至全身,顾如璋醋得心里酸溜溜,也气得面色铁青,扣着案边的长指因用力指骨泛白,握住细腰的手指逐渐收拢。
薛玉棠疼得低吟,只觉眼前的男人可怕,温热的泪盈出眼眶,那双湿漉漉的眼避着他,无声落泪。
顾如璋抿唇,心忽而软了下来,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你有什么委屈,可以与我说。”
他们相识多年,情谊自是比一外人深厚。
薛玉棠偏头不想看他。
顾如璋扳过她的脸,抬起那倔强的下颌,薛玉棠拼命躲开,悬在案边的双腿挣扎,踢他,他不怒反笑,站在她□□,膝盖强势地分开她乱动的腿,距离更近了,近乎贴着了。
压迫感越发重了,薛玉棠不知拿来的力气,从他掌中挣脱出手来。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顾如璋愣怔,顶腮看着她,摸着被扇耳光的脸,竟有了一丝笑意。
薛玉棠掌心发震,微微泛着麻意,等打了之后,才逐渐后怕地缩手,男人蓦地握住轻颤的手,揉了揉她发麻发疼的手掌,带着她的手抚上他脸。
顾如璋凑近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喃道:“玉娘打了,便不准生气了。”
灼热的气息越来越浓,薛玉棠惶惶不安,纤浓卷翘的眼睫颤动,轻刷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他喉结动了动,温热的手指蓦地扣住她后颈,低头含|住她翕动的朱唇。
霸道强势,将薛玉棠还没喊出的声音隐入喉间,撬开贝齿,缠裹一片柔软。
薛玉棠挣扎着,咬破了男人的唇,喉间涌上腥甜,顾如璋越吻越厉害,托着后颈,迫着她承受一切,便是他的血,也要同尝,甚至还要更多。
案上画卷哗啦落下,两人的衣摆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