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袜,顾如璋指腹捻着湿热锦帕,一点点擦拭,薛玉棠起初还能忍着痛意,渐渐地踩着他膝的足,脚趾用力蜷曲,白绫袜脱下的瞬间,还是没忍住,咬上了他的肩。
顾如璋呼吸渐沉,逐渐紊乱。
这次是在她清醒时,大掌紧握玉足,宛如珍宝般轻放在膝上。
清理干净脚踝的血迹,上药。
她很疼,顾如璋肩膀上的痛感明显加深,不知不觉间薛玉棠攥紧他的衣裳,贴近着他。
顾如璋眼梢微扬,隐在烛光下的唇笑意浅浅。
包扎完后,顾如璋没急着离开,横抱起薛玉棠靠着软榻,看着目光闪躲的女子,他眼眸一暗。
灼热的手指握住伤口上方的小腿,大抵是心底的劣性,他就想让她看着,再逼着她一点点亲手撕开他的伪装。
薛玉棠惶惶不安,嘴里咿呀发声,有些害怕地去推他的手。
“别乱动。”顾如璋嗓音低沉,紧握女子柔软白腻的小腿,指压着软肉,带向他的腰腹。
小巧圆润的脚趾擦过鎏金蹀躞,薛玉棠轻颤,心跳如擂,耳根红热。
“只是皮外伤,没伤及腿上筋骨,近段时间伤口勿沾水。”
顾如璋说道,松开大掌,薛玉棠羞窘地忙将双脚缩回裙下,扯着裙裾盖得严严实实,哪有这样检查伤势的。
他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事事没个避讳。
小腿好似被火苗灼烧,紧得发疼,宛如他的掌还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