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脖颈的伤如何了?”
薛玉棠本想在屋外等他换好药出来,可他这一问,倒是让她不好离开了,便去了屏风后面坐下。
“伤口不深,已经结痂了。”薛玉棠脑子闪过那张血淋淋的白布,皱了下眉,担心问道:“你的伤势怎么变严重了?”
顾如璋望着屏风上那道窈窕的身影,眼梢微扬,低头将药粉撒向腹部裂开的伤口,淡声道:“陪陛下射箭,拉弓时扯到了伤口,不碍事的。”
薛玉棠皱眉,“这几日切勿再扯动伤口了,纵使那金疮药再管用,也经不住你这般折腾。”
顾如璋无声扬起唇角,起身扯过一卷白布,包缠腹部。
安静的屋子里衣料窸窸窣窣,屏风上映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宽肩窄腰,孔武有力。
薛玉棠莫名想起那些紧实的腹肌,忙挪开视线,开口缓解静谧的气氛,“阿璋,我感觉那刺客有些面熟,好像在益州锦城见过。”
男人没说话,屋中落针可闻,屏风映着的影子一动不动,他似乎疑惑。
薛玉棠紧了紧衣袖,试探性问道:“你不如派人回锦城暗中查查?”
她将画像画好后,便觉得刺客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直到昨夜梦魇过后,脑海里的记忆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