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流逝,禅房的门不动如山。 裴时渊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流逝。 若是按他自己的性子来,只怕这禅房都得被夷为平地。 可如今是为了姜今也来求的这经书,万不能再出现什么差错。 昨日落过雨后,今日是个大晴天。 午后的日头正盛,不多时便在他额间晒出细密的汗。 望着紧闭的禅房门,裴时渊心中头一次生出些许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