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今儿不用来了,咱有一天的时间,好好治治你这坏毛病。”唐颂说着,修长的腿抬了抬,让两人的身子相贴得更加紧密。

小腹处的灼热触感让沈略更坐不住了,她都快哭出来了:“王嫂不来,那我去煮饭。”

“煮什么饭?有这喜好的话以后天天让你煮,这会儿不行!”他耐心告罄,懒得再敷衍这些烂借口,抬起她的下颚直奔主题:“一回生二回熟,咱都亲密多少次了,你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会茹毛饮血。你这债欠着,利滚利的什么时候还得清?”

沈略一怔,又听他轻佻地揶揄道:“还是……你怕我太快厌倦舍不得,本意就打算跟我这样耗着?”

舍不得个大头鬼!别说她总惹他生气,全是他刺激的!沈略冷脸说道:“我睡我的,你要怎么着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说到这个唐颂就来气,瞪着她说:“你觉得真有人能喜欢奸尸的感觉?”

“那你觉得真有人愿意清醒着忍受被弓虽.女干的感觉?”啪的拍开他钳住自己下巴的手,她眼角噙泪,微微抬头倔强地问。

唐颂愕然,顷刻间便想到Linda说的话,心里一软,声音也放柔了几分:“上次是我粗鲁了,我的不对我跟你赔不是了,可你也不能一直这么抵触着啊,瞧瞧我憋得多难受。”

手突然被他抓住往下带,沈略像烫着般飞快缩回,皮肤从脖子到耳后根都是红的,羞恼地骂道:“你真龌龊!”

“小同学,看来你真得普及一下健康教育知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吧。”

她粉面桃腮的模样,让唐颂怦然心动,昨晚的憋气与怒火都白生了,这会儿只想把这女人按在身上好好疼疼,凑在她耳边诱哄道:“要不?你就从了老衲?这次不会疼,我保证……”

069 真到手了?

这哪是询问?根本是宣告吧。

男人不待她回答,薄唇已经压下,带着渴望与热切,狂肆的需索。

沈略瞬间僵硬得像根冰棍,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身体被扎紧躲不开,只好努力往后仰着脸。他则顺势贴上她的脖子,沿着她优美的弧度,一口一口地吻着。

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十分反感,可沈略也明白他说得对,征服是这男人的劣根性,若一直这么逃避着,指望他厌倦撒手的日子可能会遥遥无期。忍忍吧?忍忍说不定也就麻木了。

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猝不及防被他利落地一翻身压在沙发上,他狷狂地吻住她的唇,恣意吸允舔弄。鼻尖抵着鼻尖,她的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烟草和剃须水的味道,紧张到不行。

“乖,轻松点。”他在她唇边呢喃安慰,手却毫不闲着,去解她睡衣的扣子。

她轻薄的睡衣不堪一击,何时剥落都不知道,裸裎相对,他轻挑慢捻地缓缓逗弄,大手所过之处,无一不激起千层战栗。

沈略努力抑制住颤抖和作呕的感觉,趁着换气的间隙哭道:“你要做就快点。”

他又啄了下她的唇,喑哑地拒绝:“不,我说了要让你改观,咱慢慢来……”忍着已经紧绷到极致的渴望,他硬是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

越来越强烈的陌生情潮让她惊悸,当她发现自己居然主动攀着他的肩膀时,可耻得哭出声,这时反倒拼命去拾捡曾经的痛楚,只是,敏锐的感官压倒性地战胜那晚的可怖记忆,不可抗拒的被他卷进情欲的海洋……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心满意足地折腾完后,沈略恨不得钻到床垫下面去,她只觉得羞耻,然而,逃不掉躲不开,这该死的男人紧紧把她箍在臂弯中。最最可恶的是,此时他正埋在她颈窝闷笑着,没脸没皮地问她:“疼吗?这次不疼了吧?嗯?”

沈略不想理会,他很不满意,张嘴轻咬了她一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