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这才稍微推开他的怀抱,在寒池旁边侧身。

两人的距离仍旧挨得很近。

只不过辛夷此刻完全背对着他,所以不能看到正在发生的那幕景象,只能依靠听觉去推测。

她听到自己裙裾在石径上拂动,池水轻溅,不断发出暧昧的窸窣摩擦声。

甚至因为离得太近,就连她的绣鞋罗袜都被泅湿了边缘。

辛夷听着身后难以压抑的青年喘息,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裙裾从他手上扯掉。

不过也只是刚开始觉得煎熬,后面时间太久了,她也就逐渐有些麻木,尤其是维持着一动不动的站姿,双腿沉甸甸的异常发酸。

又过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好了吗?”

微生澜的动作停了一瞬,语调含着湿漉漉的叹息,似乎轻笑,“没有,辛苦娘子再忍耐片刻。”

辛夷被他这声娘子叫得耳朵发烫。

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垂在身侧的手指就被含住,寒池里的水又开始不断溢出来,酥麻的感觉从被啃噬的指尖传来,让她泄了力气似的有些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