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
“过来看看。”
“你的事他们都跟我说了,好丫头!不愧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
“钱叔,”吴希樾刚开完那种会,实在不想聊这件事,转移话题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送别。”
“送别?”
“对啊,你听,”老钱指着磁带机打趣说:“这不是在《送别》吗?”
吴希樾才明白老钱在逗自己。
这种冷笑话老钱从她小时候手上握着糖葫芦就在玩,一玩都二十几年了,好像很多事情昨天刚发生一样。
时光窃贼,悄无声息。
望着打盹的老钱,吴希樾蹲下扒着椅子,心软的叮嘱着老头说:“钱叔,你心脏不好不能长期暴晒的,回家休息吧。”
“没事,我送完就走了。”
吴希樾越听越糊涂,好奇地问:“钱叔,你到底在送谁啊?”
“王春霞。”
“谁?”
吴希樾不记得镇上有这个人,挠挠头以为老钱又在跟她开玩笑,嗔怪说:“钱叔,你又逗我。”
老钱没解释,只是看着大门内的戏台笑着念了句“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 ,逗了吴希樾两句就让她早点回家休息,吴希樾则看着老头,见他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唱着小曲,也就没打扰他悄悄走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何希已经跟黄柏霖汇报完开会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