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前几天

请工人们捐款的消息走漏,险些暴动,是一名神秘女子站出来阻止了灾难发生。

得到消息后的格雷福斯,对福尔摩斯小姐的到访更是打起了十万分精神。

他做好了试探的准备,没想到居然得到了如此回答!

伊拉拉还红着脸呢,她微微低着头:“对、对不起,先生,这太失礼了!我不该拿私事打扰你。”

格雷福斯:“……”

他反应飞快,迅速回神,露出和蔼的笑容。

“这并不失礼,福尔摩斯小姐,我也年轻过。”

似乎是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格雷福斯紧接着开口:“当年我的妻子,也是社交圈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她身边示好的男士多的犹如春季采蜜的群蜂伊拉拉小姐,有人向你示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伊拉拉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似乎是对过去的事情很好奇:“但胜者是你,先生。”

格雷福斯的笑意变得真切几分:“她能选择我,是我的荣幸。”

这不是敷衍和礼貌,伊拉拉一眼就能看出来。

真笑和假笑是不一样的,何况回忆妻子时,格雷福斯紧绷的身躯不自觉的放松。肢体语言比什么都能说明真实情绪。

虽然疑似邪()教人士,但还是个深情种。

并且,他不介意向旁人分享与妻子的爱情故事。

所以……

“那、那我也有类似的烦恼,”伊拉拉顺杆爬,完全是一副虚心求教的后辈姿态,“可以同你说明吗,先生?”

“当然,这是老者于年轻人存在的意义,”格雷福斯自嘲道,“我们这种老东西,向来乐意与后辈提供建议。”

“可别这么说,先生!你还年轻呢。”

伊拉拉客套过后,全然是一副苦恼却不敢与旁人诉说的少女姿态,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急切地将内心话道了出来:“是我求兄长的,希望我能帮他做点什么……迈克答应了,主要是为了提携我的未婚夫。”

格雷福斯了然:“那位乔治·威克汉姆先生,确实一表人才。”

“但他是浪子回头,过去名声不太好,也没什么家产和得体的职业,”伊拉拉垂眸,很是不安,“但、但他已经改过自新了,先生!我也是想着,若是能协助兄长解决罢工的事情,也算是做出一些事业,今后再求他人为乔治安排工作更好开口。只是我没想到……”

话到一半,伊拉拉飞快抬眼。

她满脸忐忑,似是担心格雷福斯批判她的未婚夫。但老先生仍是耐心倾听的神情,叫伊拉拉缓缓舒了口气。

“没想到,能在夜校碰到詹姆斯,”她轻声嘀咕,“他总是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追在我身边,我,我……”

“别着急,孩子。”

格雷福斯柔声说:“只消他没做什么冲动的事情,这都不会影响你?”

伊拉拉怯生生地:“真的吗?”

太好了!

表面上伊拉拉纠结不已,内心深处的小人已然开始放鞭炮称呼都从“福尔摩斯小姐”换成了“孩子”,证明格雷福斯相信了她的说辞。

这一套,真是放在什么时代都管用。

很简单的道理:私事总会打乱公事的节奏,就像是会议开到一半,气氛压抑到极点,恶俗段子也能缓和冲突一样。

以及,伊拉拉装作倾诉少女烦恼,却也向格雷福斯透露了一定程度的消息。

她确实在调查罢工的事情,但这是迈克罗夫特授意的更是申明了自己的“重要性”。

伊拉拉还有个非常合理的动机:为了婚姻。

在十九世纪,女性不能做太出格的事情。但结婚一词,却又能成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