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见过火柴工的午餐后,伊拉拉多少也有些不平:“这和奴隶有什么区别?奴隶吃奴隶主的饭菜都不需要花钱。”
“没错,该死的格雷福斯!”
克里斯蒂娜一拍桌子,“这都是他的主意!怕什么,我早就觉得该昭告天下了,大不了我拉上几个同事,去众议院门口抗议,看那些有钱人管不管!”
这也确实是个法子,伊拉拉心想,甚至历史上多少人用过。
冒着被逮捕、被判刑,乃至生命危险,也要为自己的生存空间呐喊。
哈德利女士僵硬在原地,她沉思许久,终于做出了反应。
“你们说的对,”她坦诚道,“我之前只想着怕出麻烦,可罢工本就是在制造麻烦。”
一旦打开思路,哈德利女士也理清楚了其中关键。
“最好是在化验报告得出结论之前就做好铺垫,”哈德利女士说,“我在女校的同学,有几位嫁给了有钱有势的人,甚至能联络一下,让她们打听打听众议院的线索。”
这种情况,自然要抓紧一切能用的机会。
不止是上层线索,还有下层。
“其他工厂不也在罢工吗,”伊拉拉看向克里斯蒂娜,“是否能联系到他们的工人代表?我们也可以组起罢工委员会,请他们传授经验,以及互通有无。”
一个“我们”,让克里斯蒂娜不禁攥紧拳头。
哈德利女士越想越激动,她同样站了起来。
“对,对,对,”她连说三个对,而后看向伊拉拉,“诉求不能只是更换白磷,还有取消强制午餐,以及重新规定工时和涨薪。文章我可以来写,福尔摩斯小姐你刚刚的那句话,完全可以拿来做标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