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真拿走爱玛的粉底偷用啦。”
一言点破了玛丽安娜与爱玛精心策划的小戏码。
玛丽安娜飞快勾了勾嘴角,但没有笑:“请小心,顾问小姐。”
要变装倒也容易。白教堂区的路灯年久失修,一路上有两三个亮的就不错了,更遑论街道还如此多的违规搭建和临时棚户。走在路上,根本看不出具体样貌,做大体的身形改变即可。
因此伊拉拉二话不说,拆开了盘起的头发,同时解开西装纽扣。
长发散落到后背的瞬间,莫兰绷紧面孔:“你干什么?我还在这儿呢!”
在十九世纪,将散落长发的模样展示给陌生男人看,与脱()光衣物也没什么区别。
伊拉拉当然不在乎。
“我还临时找个豪华更衣室不成?”她很不客气道,“情况紧急,你在军队也顾及这种小事吗。”
这也能算作小事?!
伊拉拉满不在乎,莫兰却是骂骂咧咧转身,抓着玛丽安娜递来的风衣外套,背着伊拉拉狼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