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男装打扮,同样被淋成了落汤鸡。雨过之后,哪怕是夏天,伦敦的气温也很低。风吹过来,伊拉拉还好,那位陌生的小姑娘抱着双臂只打哆嗦。

“楼上是浴室,我会让洗衣工放热水给你们,”迈克罗夫特说,“等换了衣服再谈。”

都什么时候了,还泡澡!伊拉拉坚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