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打探消息,不止是能救爱玛一人,掀翻肯尼斯的摊子,能救下更多像爱玛一样的受害者。

怎么想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可问题在于,那该死的地方是个妓()院。

爱玛任何女性,多在其中呆一天,就要多受苦一天。刚刚的莫里亚蒂,用最为稀松平常的语气,道出让一名十五岁的少女逗留在地狱受苦受难、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的言辞。

伊拉拉知道莫里亚蒂确实在帮忙。

协助工人罢工、为妓()女义诊,甚至是点出之后的计划也是在一心一意为底层苦难着想。伊拉拉与莫里亚蒂想到了同样的方案,只是当他说出口时,同为女性,她不免心中窝火。

詹姆斯·莫里亚蒂,究竟真的是只温顺的黑羊,还是披着那无害羊皮的恶魔呢。

迎上伊拉拉的目光,教授却是轻笑出声。

“我的错,”他轻描淡写地低头让步,“爱玛确实无辜,何况也不是没有避免她受到伤害的道理。”

“我会给玛丽安娜点钱,让她捎给爱玛。”

伊拉拉不爽地接下莫里亚蒂的话,毋须多言,二人想到了同一处去,“若是爱玛足够机灵,往詹妮斯夫人和打手手头塞点钱,多少能延缓几日。”

能拖一天接客就拖一天,如果他们行动都快,说不定能将爱玛全须全尾地从魔窟中捞出来。

“赌场的动向由我来打探。”莫里亚蒂温声道,“别生气了,伊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