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非常认真,“上了牌桌,就是为了赢。”
“……”
行吧!搞不懂你们。
他都这么坚持了,伊拉拉也不好再反驳,只能牵着莫里亚蒂挤到了骰子局前。
猜骰子大小可不需要动脑子,这边的人比牌桌还多,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伊拉拉硬生生从桌子一角找到了个空隙,二人勉强坐下。
拥挤状态下,她和莫里亚蒂倒不那么显眼了,只是周围的赌徒将二人挤到不得不并肩而坐,甚至莫里亚蒂被迫侧过身体。
他的右肩基本靠在伊拉拉的后背,像是她依偎在他怀里。
臭烘烘的环境之下,伊拉拉发间散发出的洗发水味道第二次萦绕在莫里亚蒂的鼻尖,淡淡幽香让莫里亚蒂情不自禁地又向伊拉拉靠了靠。
环境所迫,她不在乎,是不是就没关系了?
而伊拉拉全然无所谓。
她掏出两个硬币掂了掂:“大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