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在清秀面孔和厚重镜片之下,看上去像个拿捏得当的假人。
但他无措的时候,像定时炸()弹那晚,像现在,倒是流露出几分讨人喜欢的鲜活气息来。
“赌场的人都不见得知道米尔沃顿长什么样,怎么会记得你的脸?”伊拉拉信誓旦旦,“以防万一,稍作变装即可。”
没人比福尔摩斯家的孩子更懂如何变装原理了!
这可不是潜入打探,用不着像歇洛克乔装成水管工那般大费周章。悦夏
赌场开在贫民窟,虽说肯尼斯与米尔沃顿有关系,但对于赌场的员工来说,米尔沃顿可是赌场老板的老板。试问哪个打工人能记得自己领导的领导的朋友具体长相?充其量就是听说过莫里亚蒂教授的名号,脑海中有个大致的知识分子形象。
平日莫里亚蒂的风格,倒是和刻板印象中的大学教授一样。那就打破这个印象。
毕竟也得小心,毕竟莫里亚蒂同样在白教堂区活动,叫人记住特征就不好了。
于是伊拉拉伸手,纤细指尖触及到莫里亚蒂梳拢整齐的头发时,教授明显僵硬了瞬间。显然他不是很情愿,却也在细微抗拒之后,叹了口气。
高挑的青年主动弯腰俯身,头颅靠近伊拉拉,顺从到像只黑羊与主人亲昵,任由她的手指插()进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