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终于切中了工人们最关心的。
听到提及工资薪水,教室内的工人们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见众人的情绪有所平缓,专员才浅浅松了口气。
“聘回被开除的员工、为病重员工支付医疗费用,还有取消不合理工作条例和强制午餐,甚至是提升工资这部分,”他说,“事态闹至今日,若是你们的老板不松口,辉光火柴厂也别想继续做下去了。回去之后,我会以个人的名义与火柴厂的股东们交谈,明天下午之前,让火柴厂给你们准确的答复。”
伊拉拉当场大喊:“好!”
她的声音响起,工人们安静了瞬间,而后震耳欲聋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
虽说在格雷福斯追河之时,伊拉拉就知道这是注定的结果。没有了邪()教从中作梗,工人们争夺自己的权益是历史必然。
但当她身处现场、伫立其中,伊拉拉仍然不免感到激动。
这么久来,终于有了结果,太好了!
这甚至比击败格雷福斯带来的成就感还要高。
几名老工人痛哭失声,老琳达更是冲上前,一把拥抱住了克里斯蒂娜。
哈德利女士也是疯狂鼓掌,她偷偷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看向伊拉拉。
“谢谢你,福尔摩斯小姐,”她哽咽道,“你真的帮助了大家太多。”
她的话音落地,周围的工人们这才发现原来顾问小姐一直站在角落。
几名见过伊拉拉的,更是热情上前。
拉住她的手,同样给她拥抱。
甚至有热情的女工扑上来,狠狠在伊拉拉脸颊上亲了一口。
“谢谢你,顾问小姐。”
“给首相立什么雕塑,该给你立一个!”
“所有的工人都会记得你的名字。”
伊拉拉被亲了个猝不及防,她抬起眼,看向周围那一张张质朴、甚至是因为磷中毒而变形的面庞。
笑颜同样在她的脸颊绽开。
一切都值得的。
她想她找到跑来伦敦冒险的意义了。
…………
……
夜校的欢庆直至深夜。
工人们没有立刻离开,伊拉拉也没有。
她倒是想走,可大家太过热情,每一个都要冲过来与她握手。这么从教室握到夜校门口,伊拉拉的手都麻了。
等她站在街道边,天已快大亮。
人群终于慢慢散去,伊拉拉长出口气,才看到歇洛克·福尔摩斯不知何时已来到夜校前,就站在街道的另外一边等待。
“歇洛克?”
伊拉拉有些惊讶,她主动上前,“你刚刚去哪了,华生医生呢?”
“华生先行回去了,”歇洛克说,“我去找了一趟迈克罗夫特。”
“啊对,还有账本。”伊拉拉也没忘记南希找来的物证,“明日我会派人送到他手上。”
“你可以亲自送去。”歇洛克说。
“才不要,”伊拉拉挑眉,“我累死了,他急需的话,就自己上门拿。我还没给莫兰开工资呢,没时间见他。”
懒死迈克罗夫特算了!出了这么大事,他居然只是派人通知了莫兰来接应。虽说是起到了关键作用,但小妹可是“屎”到淋头,被浇了个通透,他居然还不露面慰问一下吗。
换做往日,歇洛克·福尔摩斯一定会出言附和伊拉拉抱怨几句。
但现在,兄长只是非笑似笑地反问:“是吗?”
伊拉拉立刻警惕起来一般歇洛克摆出这幅姿态,一准有事发生。
“没时间见迈克罗夫特,”歇洛克故意放慢了语速,“那福尔摩斯夫妇呢?顾问小姐如此忙碌,连父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