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伊拉拉觉得已是他意志坚定了。

但是二人相距不过五六步远,就算格雷福斯开枪没打中自己,打中炸弹,她和对方也得直接玩完。

现在投鼠忌器的人成了伊拉拉。她只得放下高举的炸弹装置。

“转过身来。”格雷福斯警告,“离河边远一点。”

伊拉拉慢慢转身,朝着马路中央走了几步。

见她彻底远离桥边,格雷福斯才松了口气。他前行几步,而后试图伸手拿回炸弹。

但格雷福斯踉跄前行的前一刻,伊拉拉就预料到了对方的目的。她比他要清醒,纤细的身形灵巧退后,与格雷福斯保持距离。

“你再过来,就把炸药砸碎,咱们一起死在这里,”伊拉拉出言威胁,“到时候,你的献祭计划就全玩完了!”

格雷福斯立刻停下。

他的额头不停的冒汗,一双眼睛因为致幻剂而蒙着浓密雾气,连举枪的那只手都在不住颤抖。伊拉拉很怀疑他是否具有思考能力,然而格雷福斯却在此时失笑出声。

“你没多少时间的,少来威胁我,”格雷福斯说,“钟表上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五分钟。

秒表仍在“咔嚓、咔嚓”倒转,随着二人对峙,分针距离12点越来越近。

伊拉拉却并不恐惧,她反而平静地歪了歪头。

“那到时间,咱们都得死,”伊拉拉说,“那格雷福斯,你想要什么?计划失败后,要我和你同归于尽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