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几近哽咽。

“别急,孩子,”格雷福斯和蔼的声线适时响起,“我在倾听,你可以慢慢诉说。”

“……谢谢你,先生。”

威克汉姆像个大男孩般,用衣袖狼狈地擦了擦眼泪。

他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得到首肯后,迫切地与格雷福斯分享自己的心情:“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就跟踪了她,看到她私下与莫里亚蒂见面,真的是险些被冲晕了头。就在我以为抓到二人私会的场景,结果两个人商议的,居然是正经事!”

“我想,”格雷福斯仍然关心着重点,“你就是在此时看到了那枚眼球吊坠。”

威克汉姆抽噎着开口:“没错,我这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格雷福斯起身,从口袋中抽出自己的手帕递给威克汉姆。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先生?”威克汉姆接过手帕,含着哭腔开口,“她之所以这么做,分明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不惜冒着丢掉名声的风险!而我却在怀疑她……这几日我辗转反侧,只觉得满心愧疚。”

一番叙述说得颠三倒四,没有地点、没有时间,也没有发生的经过。威克汉姆横插进来的私情叙述混乱又毫无逻辑。正因如此,他的阐述才比娓娓道来更具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