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大箱子小箱子拎进客厅,而后起身,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这罢工正是时候,想来工人们也不介意我用科学再添一把火,”歇洛克宣布,“我拿到了白磷和黄色粉末的毒性化验报告。”

【作者有话说】

一口气写了六千二,我超级强!

今天也是很帅的伊拉拉,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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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近两周,染血的雕像成为了整个伦敦市的话题。

英国气候多雨,上午立起来的雕像,哪怕是没擦干净的血迹,下午也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但照相机记录下来了一切。

尤其是哈德利女士请记者最先拍摄的那张,首相雕塑的面部沾着伊拉拉的掌印,哪怕是模糊不清的黑白相片,深色的血迹也触目惊心。

这张照片后被多家报社、杂志社转载刊登数次。

而哈德利女士的新文章也顺利出版。

文章名为《血染的雕像》,行文一如《伦敦白奴制》,叙述口吻冷静平静。哈德利女士以客观的方式,描述了首相雕塑是如何伫立在白教堂大街街头的。辉光火柴厂的工人们一再忍耐,最终因这尊践踏在她们尊严与血之上的雕塑,而决定罢工。

同时,她也写明了工人们罢工的诉求。

第一,由克里斯蒂娜成立工人委员会,工厂必须与工会共同协商,制定新的、合理的工作准则。

第二,取消隐性的克扣工资的条例,尤其是延长工时、强制午餐和强制休假这部分。

第三,工厂要为工作时的工人提供基本的卫生和健康保障,将白磷替换成无毒的原材料。

第四,与工会协商涨薪。

这篇文章一经刊登,又是掀起一阵风浪。

而在连绵半个月的阴雨后,伦敦终于再次迎来了晴天。

伊拉拉拿着刊登文章的杂志步入夜校,一进女工的教室,哈德利女士眼前一亮。

“福尔摩斯小姐,你换了新衣服!”她惊喜道。

“怎么样?”伊拉拉笑眯眯地按了按帽檐,然后煞有介事地举起手臂,转了一个圈。

因为罢工和白磷报告的事情,这半个月来伊拉拉没少往迈克罗夫特的办公室跑。

提供了不少消息,难道她不该同长兄讨要奖励吗?

新衣服可是伊拉拉直接“勒索”迈克罗夫特出钱,自己找了个女裁缝。

之前迈克送的西装长裤,是由男装修改的,虽然贴身,但终究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这次伊拉拉吸收了教训,特地与裁缝小姐说明了情况:比如说男性的档()线并不适合女性,同理手肘与腋下与男性也不相同。

最重要的,伊拉拉还特地点名了要胸省和收腰,胸()前一条直板下来,对女性来说很不方便。

后世的女式西裤有收裤脚的款式,但伊拉拉没让裁缝小姐这么做,主要是方便活动。

她特地选择了羊毛原料,回弹性好,以免跑跳时裤子和衣襟裂开,那就相当不体面了。

反正是大哥掏钱!白嫖的,尽管上好料子,伊拉拉不心疼。

这一身崭新的灰红方格西装,依旧显得伊拉拉身形利落,却也勾勒出女性的腰线。

伊拉拉就不相信,这么走上街,她还会被默认男性!

“这真好看,”哈德利女士不禁赞叹,她甚至上前,摸了摸西装面料,“也是好料子,我都有些心动,想定做一身试试看了。”

真的吗!

伊拉拉双眼一亮。

可见,尽管一名女性在这个时代穿长裤过分惊世骇俗,可选择传统长裙的女士们既不瞎也不傻:但凡有审美和脑子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