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在向遖遖那里寻找到的最后一丝希望的曙光也就此破灭,她的心彻彻底底的跌入了不见天日的谷底。

等向遖遖走后,江寄凡思忖良久,绞尽脑汁的想要打破如今自己所处的僵局。

最终,走投无路的她选择尝试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反抗。

然而,一向擅长见招拆招的澹台清却未给她任何一丝达到目的的机会。

“啊…呃…不要…我不要!”

偌大的客厅里断断续续响起女人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澹台清仿若未闻,面色冷硬的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将手里抓着的粉色跳蛋一点一点的用力塞入她的穴道里。

一丝不挂的江寄凡神情痛苦的倒在米白色的餐桌上,穴里剧烈跳动的玩意折磨得她不住高声尖叫,赤裸的身体在餐桌上疯了似的扭动挣扎。

面冷心硬的男人却毫不留情的抽出手,任由跳蛋留在穴里折磨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的痛苦和煎熬,直到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自己求饶。

“不要了…求求你!我吃…呜呜…我吃!”

不可一世的她还是忍不住为了那片刻短暂的好受低下骄傲的头颅,抖抖擞擞的从餐桌上爬起来,抓着他的衣角声泪俱下的求饶。

澹台清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心疼,随后还是心软的按下了屏幕上的暂停键,将她托起来,把煮得软糯的米粥喂到她嘴边。

“吃。”

江寄凡颤抖着张开嘴,艰难的吃下那一口对自己来说味如嚼蜡的米粥。

或许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反抗,她已经整整两天滴米未进了,原本想着她饿狠了总会吃的澹台清却发现情况不太乐观,只能出此下策。

此时看着她乖乖吃下,他心里刚欣慰半刻,还未来得及高兴,正准备放下勺子时,下一秒,只听她重重地“呸!”一声,将嘴里的米粥尽数喷吐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不去死!”耳边传来她沙哑的嘶吼。

澹台清睁开眼时,她已经将餐桌上的所有盘碗都尽数扫掉,上好的青花瓷碎了一地。

他将手里的勺子随手掷在地上,脸色铁青的抓住她拖回自己身前,将跳蛋重新打开调到最大档位,把她的两只脚固定在桌沿,挺身狠狠插入。

既然她不想吃粥,那就吃别的吧。

性器顶着剧烈跳动的跳蛋往宫颈方向钻,江寄凡疼得面色发白,嘴唇颤抖数下,却叫不出声。

踩在桌沿边的纤细脚踝紧绷得筋骨凸起,跳蛋与性器的双重刺激折磨得她仿佛小死一场。

“呃…啊啊啊!”

男人身下如打桩一般对着穴口凿弄,交合处白沫飞溅。

这次无论她如何求饶都没用,澹台清一面狠操,一面捏着她的脸颊将米粥统统灌入她的口中,势必要让她尽数吃下方才罢休。

江寄凡的计划毫无疑问的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澹…台清,呃…你…欺负我!”肉体碰撞的声音中夹杂着她的哭喊控诉。

是,他就是欺负她,谁敢让她离开自己,谁敢让她总是生出这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澹台清不置可否,面容紧绷,无视她的所有抗议,直到将她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方才停止。

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次,做到最后连射出的精液都开始变得稀薄,她的嗓子哑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他才抽身而出。

澹台清伸手进穴道里想帮她拿出里面的东西,她却后怕似的相当抗拒,一直在哭,反应尤其激烈。

紧缩的甬道完全把他的手指夹得动弹不得,他拧了拧眉,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臀肉,沉声说:“阴道夹太紧了,放松一点。”

可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夹得紧,澹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