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冷冷地笑起来:“求我。”

“求……求你……呜啊!……啊!……”

顾知非:“求我什么?”

暮云说不出如此羞耻的话,顾知非笑着狠掴在他的臀尖,不留情地掴打了二十几下仍不停手。

暮云哭泣不止,仿佛全身的感官只剩了身后的疼痛。

“呜呜啊!……求你……操我……啊!……”

狠厉的掴打终于停下,暮云感到肿痛的臀瓣被双手分开,隐秘之处一览无余,硬烫之物贴在穴口挤了进来。

求仁得仁……

没撑过半分钟,在察觉到身后的尺寸时,暮云幡然后悔。和几根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身后似被粗粝的刑棍强行劈开,一点点挤入柔嫩的软肉之中,每一处红软的褶皱都被撑开,柔软的内里包裹上了滚烫粗硬的刑棍,疼痛与快感都格外猛烈。

顾知非又掴上了红肿的臀瓣,一记记狠打逼得身下之人不停地收缩穴口,又不得不哭着放软,再趁他意乱神迷之际猛然攻入,却也只能挤进去一点点。

暮云被身后的疼痛与快意刺激得大叫了一声,全然没有了刚开始冷漠高贵的模样,不止臀瓣在打颤,连大腿内侧紧绷的皮肉都止不住地痉挛,几乎跪不住,止不住地向前躲去。

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点,一下就被赶出来了。

顾知非拍拍他的臀瓣:“乖,吃下去。”

暮云惊惧地摇了摇头,侧身一躲。

太疼了,这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尺寸。

顾知非淡淡一笑。

柔嫩高昂的玉柱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握住,指尖用力收紧,将勃起的玉柱紧紧攥住,突然被如此残忍对待,痛得暮云弓起了背,直接被逼出了哭腔:“不啊啊啊”

手指继续用力,几乎将柔嫩的柱身掐出了紫红色,剧痛之下迅速地软了下去,甚至怀疑自己要被废了下身。

“我……我错了……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危险的手掌终于从玉柱上松开,转而在他臀上狠狠地扇了下去。

暮云疼得身子都软了,双腿打颤到跪都跪不起来,哭得喘不过气来。顾知非终于停手,握住他的腰拉着他跪起来,刑棍抵在柔嫩的穴口处,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咙。

沙哑又凄惨的哭声爆出来时,顾知非的欲望才被吞了一半,暮云似乎太久没承受过激烈的性事,身体柔嫩紧致得像是第一次承欢。

等到顾知非敷衍地安抚过后,终于将穴口尽数劈开,连根没入,而暮云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臀瓣和大腿的肌肉都在细细抽搐,身体被充满的感觉并不能抵消痛意,可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近乎失神。

已经被撑到只有薄薄一层的穴口在刑棍骤然抽出时竟觉得有些空虚,随即,一次次猛烈而彻底地驰骋让暮云止不住地惨叫起来,却不得不跪趴着吞吃着可怖的欲望。

顾知非把他从床上捞起,让他抱着自己坐下去,让欲望更加深入。滚烫的臀部坐在男人坚实的腿上,含着对方坚硬的欲望,身体被严丝合缝地填满,极深地贯穿感让他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暮云埋头在他怀里,羞耻得几乎耳根滴血,顾知非却抬起他的下巴。

“动啊。”

暮云羞耻地低下了头。

顾知非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下床,让他的背靠在落地窗前紧紧关着的柔软窗帘上,透过窗帘,落地窗巨大玻璃的冰凉慢慢地传递过来。

身后,是万家灯火。

身前,是欲望之渊。

顾知非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连根拔起又全根没入,暮云不得不攀住眼前的男人,被他贯穿到神志不清,巨大的快感没过头顶,早已记不得红肿的玉柱喷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