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皮拍离开的瞬间,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疼痛,即便有着足够的心理准备,缩紧的缝隙也昭示了惧怕与紧张。细皮拍迟迟未落,暮云几乎可以确定,身后的男人是在等他放松下来。

他们通过镜子望着彼此,暮云在看到他眼神的一瞬间,竟莫名觉得安定,身子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那是一种胜券在握静候猎物上钩的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也掌握着一切,让他不自觉地相信身后的男人能给自己想要的欢愉。

他值得信任。

暮云觉得自己这个念头格外轻浮又可笑,可是不待他细思,他便看到镜子里高高扬起的细皮拍以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落了下来。

即便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细皮拍落在缝隙上的一瞬间,仍疼得他紧闭的唇间漏出了一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小腹和大腿内侧齐齐颤抖,连并未遭受牵连的红肿臀瓣都颤抖了起来。

不待他平复下来,第二下细皮拍不减分毫力度,狠狠抽中了瑟缩的缝隙。

挨打之处无意识地剧烈收缩起来,冷汗争先恐后地从额头、脊背处渗出来,这一次不止缝隙周围,他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地细细颤抖,喉咙中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啊啊啊呜……啊……”

暮云哭得声音都哑了,身体仿佛被人从中间劈开,痛得他恨不能晕过去,腿软得几乎撑不住细弱的身子。清冷高傲的外壳被顾知非粗暴地打碎,露出柔软的内里,脆弱且无助。

顾知非心狠手辣地抽了五下,被狠打过的小穴像是一朵靡靡盛开的花朵,红艳欲滴,高高肿起,即便不再逼他分开双腿,也绝不敢合拢起来。

暮云疼到几乎痉挛,视线被眼泪模糊得什么都看不到,相比之下,连臀瓣上的剧痛都仿佛减轻了大半。根本没什么可比性,打在臀瓣上还能说是痛,打在缝隙里,简直是要他的命。

顾知非轻声问:“还躲吗?”

暮云忍着泪摇了摇头。

顾知非换回方才的皮拍,轻笑了下:“跪好。”

暮云艰难地跪回原处,刚摆好姿势,一记皮拍就抽在臀尖上,疼得几乎要疯。

“几下了?”

暮云压抑住小声的哭声,轻声道:“五下……呜嗯!……”

顾知非狠抽一下打断他的话:“数不出来,就不作数当我的规矩是摆设吗?”

暮云抽泣着咬紧了牙根,故作平稳的声线里带着细细的颤抖:“四……”

顾知非不满意地再抽一记,仍然不放过凄惨的臀尖:“这就没了?后面的话呢?”

暮云疼得呻吟不止,好一会儿才道:“谢谢先生……”

顾知非笑了下,下一记皮拍高扬快落,仍抽在最痛的臀尖上。

暮云疼得几乎跪不住,又不敢忤逆惹怒他,小声哭着报数。

直到被皮拍打出瘀红,继而开始泛青,顾知非也没有放过可怜的臀尖,仍是心狠手辣地抽在这一处。

皮拍打了早已不止二十记,甚至四十都不止,两团肉布满了道道淤肿,深红里透出青紫,明明按上去都有了肿块,却还颤颤巍巍地不住发抖。

报数报到第十七下,暮云哭到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颤抖。

顾知非难得放了下水,没有强硬地逼他报数,快速打了最后三下。

皮拍在湿润的臀瓣上发出好听的声音,随即被压抑不住的惨叫声盖了下去。

顾知非抓起少年,将他放到了宽大的洗手台上,肿痛的屁股挨上冰凉的台面,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挨了打的部分,一瞬间的舒适后取而代之的是更难忍受的折磨。

顾知非将他双腿抬起压过头顶,将润滑剂简单地涂在穴口,粗暴地提枪便往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