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臀至腿,颤抖得仿佛骨与肉已经分离向晚挣扎不动,身体被死死地钉在床上,臀腿上的肉却疯狂颤动,似乎下一秒就能将疼痛甩掉。
带着口球的哭声沉闷又哀切,顾知非按在他右腿上的手慢慢松开,俯身揽住向晚的背,轻声问:“还要继续吗?”这才十一下,向晚就疼成了这样,若是四十下打完,顾知非怀疑他会不会哭得背过气去。
再好的承受力与恢复力,跟挨打时的即时痛感没有任何关系。
他见过的所有sub加起来,承受力与恢复力能与向晚相媲美的也寥寥无几,如果再加上颜值身材这些条件,就更没有一个人能跟他比。
可论及即时忍痛力,向晚大约能排个倒数一二。
从巴掌上身的第一下就开始哭,直到全部打完还哭得天昏地暗,挨打的过程中,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身体都在竭尽全力地演绎着“疼”这个字颤抖的臀腿、躲闪的动作、翕张的蜜穴、汗津津的身子,还有那张哭得天地失色的脸。然而,顾知非此人,偏偏就喜欢看人哭,尤其喜欢向晚疼得受不了时,想哭还忍着不敢大声哭的模样,或是疼到崩溃时,不管不顾地哭喘哀泣。
刚认识的时候,顾知非在一点点试探他的承受力时,总是被他哭得不忍下手,以为他的承受力就到这里。
后来,才从他身体细微的反应里,分辨出他的极限在哪里。
顾知非看着向晚哭肿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晚晚,还要继续吗?”
向晚说不出话来,慢慢地点了点头。
顾知非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片刻后,伸手摘了他的口球,问道:“为什么?”
向晚的眼泪顺着眼角默默地流出来,他不想回答,顾知非却并非不知道向晚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儿,过去肆意放纵的生活让他于心有愧,他挨这么重的打,不是为了求得顾知非的原谅,而是在求自己的心安。
顾知非没有说话,两人僵持了许久,向晚终于小声道:“……你说过打完就饶了我……我、我想跟你……好好的……”
他不肯说实话,顾知非也不逼他,沉默了片刻,将口球给他戴了回去,亚克力板子再次贴在颤抖的臀尖,又快又重地抽了下来。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