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向晚不喜欢绑缚,却偏要这么说,向晚不敢怒也不敢言,望向他的眼睛迅速蓄满了泪水,随着下跪的动作滚落了下来。
顾知非仍不满意,轻踢了踢他的膝盖:“跪床上。”
向晚刚刚在床上挨了两顿狠打,心有余悸,床单上还残留着他擅自释放的证据,刚跪上去,身后的臀瓣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闭了一下眼睛,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缓缓地伏低身子,摆出了极屈辱的跪撅姿势。
顾知非拿着散鞭轻轻在他身上拂过:“想不想知道刚才的两分钟,最后超时了多久?”
向晚不想知道。
刚才掐表的时候顾知非有言,迟一秒一鞭。向晚的身体控制力一向很好,但在那样紧张的环境与紧张的时间中,却是越急越乱,怎么也排不出来。他不得已求顾知非帮忙,谁知又被麻绳球顶到了敏感点,毫无防备地释放了出来。
就算放在平时,他这样的行为也会招来一顿好打,何况还是惩罚之中。
横竖逃不过一死,向晚小心翼翼问道:“先生打完,我明天还能上班吗?”
顾知非道:“不能。”
向晚立时攥紧了床单,又问:“那还能下床吗?”
顾知非没有回答,半晌,吩咐道:“腰低下去,两腿分开,手放到后面,扒开屁股,保持好姿势。四十,先把你刚才欠的数目还完。”
向晚的臀型浑圆饱满,即便分开腿也并不会将小穴敞在外面,此时双臀紫淤高肿,更将缝隙挤得丝毫不露。他依言而行,扒开双臀,将已被责罚染上深深浅浅嫣红的蜜穴露出来,小声求饶道:“即便先生今日不用,以后也要用的,先生……如果打坏了,以后就用不了了……”
顾知非的回应是一记抽在穴口的散鞭,向晚疼得猛一哆嗦,扒在肿肉上的僵肿手指挪了挪,怕扒不住,又怕被散鞭波及,只觉怎么放都不合适。
滚烫的臀肉还叫嚣着不肯消停,隐秘之处也燃起了细密的痛楚,紧紧地缩成一团,半天放松不下来。
那处又红又肿,紧张得不停翕张的小穴瞧来极为可怜,顾知非伸手一碰,便吓得穴口至臀肉尽皆颤抖起来,意识到身后不是散鞭后,又讨好般轻轻含住他的手指。
顾知非将手收了回来,散鞭不轻不重地抽了上去。
“呜呃!!嗯啊……”
向晚恨死了他说打就打的行为,小穴疼得直抽搐,还要强迫放松下来。
散鞭又一下一下地抽了过来。
起初倒也能忍,向晚提心吊胆地挨了几下,发觉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甚至还能勾起他的情欲,便渐渐地放松下来。谁知身后的鞭子却是一点点加着力度,速度又保持不变,他身下刚刚抬头,就开始发觉身后疼痛难忍,没多久,身后的力度就真的让他忍不了了,到后来,他哭得气都顺不过来,咬着被角也堵不住喉中的惨叫,像一个发挥不稳定的音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