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乌紫的僵痕一道叠着一道,原本细腻滑软的肌肤布满肿硬的肉楞,仿佛只需轻轻一碰,就能让皮下淤血喷薄而出。

即便躲避疼痛是本能,向晚也在恐惧的支配下勉力维持了撅高屁股的姿势,如风雨中摇摆的一叶扁舟,左支右绌,险些翻倒,却又堪堪维持着姿势。

破碎的哭声伴着沉闷的惨叫,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痛苦的呻吟,待到皮带停下来时,向晚还在战栗着哭喘,混乱的思绪中,他忽然意识到前几天看似冷厉的责罚期,到底暗藏了顾知非多少的温柔。

皮带被扔到一旁,顾知非手指抚上痉挛的臀肉,仔细检查着这片乌紫的僵痕是否有破损。

“哭成这样,怎么,委屈你了吗?”

不知为何,向晚听到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凶了,抽噎道:“没……不委屈,晚晚该打……先生打得好……”

可怜兮兮的哭腔还打着哭嗝,委屈的小声音说“先生打得好”的时候,屁股和大腿还在惧怕地战栗着,后穴也因内部的刺激而痉挛不停,身下如哭泣般挂着几滴晶莹。

他就像一个被折腾到濒临破碎的娃娃,满身伤痕,脆弱不堪,一边害怕到颤抖,一边还要违心夸施刑人打得好。

顾知非忍不住笑了下,慢慢地道:“知道该打,就学乖一点儿,”

滚烫的伤痕被微凉的手指缓缓安抚,疼痛之下是昂扬的欲望,加之体内润滑的催促,向晚难受得要裂开,抓着床单忍住呻吟道:“我知、知道了,先生。”

顾知非拍拍他的背,大发慈悲道:“排出来。”

向晚觉得羞耻,不愿意在顾知非面前做这等事,慢吞吞地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

顾知非有的是办法收拾他,点开秒表,道:“两分钟,迟一秒一鞭。”

向晚一慌,当即放松了括约肌,最外面一颗被塞进去的麻绳球“啵”地一声吐了出来,前两颗麻绳球的位置还算靠近穴口,第一课只要不是刻意含着就轻易被吐了出来,第二颗推挤一番也能排出来,里面的三颗却是深深陷入,忍着麻痒刺痛往外挤时,向晚的下身被剧烈的刺激折磨得不断哭泣。

顾知非知他忍到了极限,却不肯放过他,扫了一眼他身下湿掉一片的床单,故意道:“要我帮你吗?”

向晚太了解顾知非的手段,他说“帮”,最温柔也是直接掐软,此刻在惩罚中,只怕是有更严厉的手段。

向晚哭喘道:“先生,我自己来……”

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残忍,他咬紧下唇,忍住惧怕,一只手颤抖着放到身下,迟迟不肯动手。

顾知非提醒道:“一分钟。”

向晚闭上了眼睛,拇指食指齐用力,用力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