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兴奋的昂扬迅速萎靡下来,向晚疼得瘫倒了床上。顾知非嗤笑了一声,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单只一眼,就看出向晚看似用力,实则对自己格外心软,下手的程度只是堪堪让下面的小东西低了头,根本未能打消它的欲望。
他不舍得对自己下手,孰不知会招来更严重的后果。
向晚不知顾知非此刻的想法,忍着疼痛挣扎着跪趴起来,继续绞动着肠肉一点点地将麻绳球往穴口挤。
“啵”
又一颗小球被吐出来后,最里面的两颗却有些不听使唤。
顾知非看着时间:“三十秒。”
向晚急得冒汗,一秒一鞭,以顾知非今日的怒气值,真等他自己排出来,只怕要血溅当场了。可他越急越是排不出,几番努力无果后,忍着羞耻哭求道:“先生,先生,求您帮帮我。”
“我帮你,是有代价的。”
向晚只求少挨些鞭子,急促道:“求您了,求您帮我,先生。”
修长的手指探入松软的穴中,残留的润滑让里面一片滑腻,顾知非往里探去,手指碰到麻绳球,肠肉一动,似乎触发了某处敏感点,只觉裹着手指的温软肠肉似乎痉挛了一下,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向晚的臀瓣与腿根齐齐得颤动起来。
向晚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
顾知非扫向他身下,果不其然看到一片狼藉,顶端还在一股股地喷薄着。
莫说是一向规矩大的顾知非,未经允许擅自释放,放在任何一个DOM身上都是挑战底线的事。
他几乎被胆大妄为不听指令的向晚气笑了:“向晚,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手指毫不留恋地从穴内撤走,顾知非抽了张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指,而后拿起散鞭狠狠一记抽向翕张的穴口。
“啪!!”
向晚毫无防备,一声惨叫脱口而出,疼得他从臀至腿都痉挛不已。
散鞭接二连三地抽向穴口,连臀缝也不能幸免,被仔仔细细地照顾着。撑着他的欲望散去,战栗和羞辱的快感便只剩了最纯粹最原始的疼痛,向晚维持不住姿势,被鞭子追得满床乱爬。
顾知非也不执着,抽不到臀缝便抽向臀瓣、大腿,甚至后背,向晚怎么躲也躲不开,身上开始凸显一条条细密的绯红鞭痕,在瓷白的肌肤上美得凄惨而热烈。向晚忽然转身抱住了顾知非的腰,顶着鞭子也不撒手,哀求哭喘:“先生!先生饶了我……晚晚被打坏了,您就没法用了……”
他很少自称“晚晚”,用第三人称来称呼自己是他一直觉得十分羞耻的事,他偏爱听顾知非叫他“晚晚”,带着温柔与疼惜,仿佛自己一直被他放在心里。
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他使尽浑身解数,只求顾知非能怜惜他一点。
顾知非停了一下,随即又是一鞭狠抽在穴口。
向晚疼得狠狠一抖,却仍死死抱住他的腰不肯撒手,眼泪迅速洇湿了顾知非的衣服。
顾知非淡淡道:“谁说我要用你了?”
他捏着向晚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冷声道:“使用你,是对你的赏赐。可是,现在的你,配吗?”
他一把将向晚甩到床上,见秒表还兀自计着时,蹙眉按了停止,盯着上面不停跳动的数字足有半分钟,缓缓地按了归零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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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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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静谧的办公室里,向晚一动不动地站了两个小时,门一开,顾知非领着人从外面进来,连个眼风也没分给他。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份报告,一心二用,听人汇报的同时一目十行地看着报告。
向晚悄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