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闭上了眼。

顾知非问道:“怎么,没听到?”

向晚从沙发上下来,看了看落地窗前光洁的木地板,又看了眼顾知非的脸色,一言不发地跪了过去。

等了片刻,身后的顾知非毫无动作,向晚回过头,看到顾知非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忽然就红了脸,他仍跪在地上,却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顾知非,低着头慢慢解开了裤子,褪到大腿上,又抽出自己的腰带,对折后双手举过头顶:“请先生责罚。”

顾知非依旧站在门边,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向晚举得手都酸了,略提高了音量,道:“……请先生责罚。”

顾知非这才慢慢地走过来,一尘不染的皮鞋敲击在木质地板上,在静谧的办公室里,发出令人心颤的声音。

他接过向晚手中的皮带,慢声问:“为什么罚你?”

“因为我……做错了事……”向晚低着头说完,又转过身伏下去,用小臂撑着身子,献出伤痕累累的臀,小声道:“请先生责罚。”

顾知非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从桌上拿了支笔,捏开向晚的嘴,横着放了进去。

“咬住。不许哭,不许出声,要是笔掉了……”他站到向晚身后,侧过身,扬起手臂,毫无预兆地一记皮带破开空气,恶狠狠地咬在伤最重的臀尖,“啪”地一声,淤紫的臀尖肉眼可见地陷了下去,“……就重新开始。”

“呃啊”

向晚浑身一颤,冷汗倏然而落。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可回锅的惩罚他受过太多次,也曾被勒令跪在屏幕前看自己挨打的实况直播,虽然此刻看不到,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状况,甚至能想象到肿紫淤青的部位是怎样被深深地抽扁,再颤抖地鼓起深红的色泽。

或许,那深红已经不可见,再重的责打,也只是让紫色更均匀些。

所有的快感一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肿胀到不敢坐凳子的皮肉,再度挨上了无法承受的重打。

第二记皮带落下来时,是比方才更重的力道,在臀峰下方划出一道颜色更深的僵痕,也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回锅的疼痛,是他无法遏制惨叫的剧烈。

横在口中的笔,则令更为羞耻的口水慢慢流了出来。

……好疼,一点儿都没有办公室play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