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淮看了一眼匆匆离开的几人,侧过头看向许裴州。

“你想回哪里住?你家?还是我家?”许裴州像是没有听到刚才的话一般,端起了桌上的碗,试了一下温度。

“随你。”这话听起来,确实是没太在意的样子。

许裴州将勺子轻轻抵在沈清淮的唇边,语气十分缓慢,“还是你想要出国?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不是不在意,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拷问罢了,对于沈清淮的所有事情,许裴州必须拥有绝对的掌控权。

看似有选择的余地,实则没有,沈清淮也懒得跟许裴州做这些无聊的选择题。

一个星期后,许裴州将沈清淮接回了别墅,每天都有医生过来给沈清淮检查。

身上的伤开始慢慢愈合,但是沈清淮却不再出门了,每天就窝在房间里,翻开一本书坐在书桌前,一发呆就是一天。

开始不喜欢吃饭,有一顿没一顿地敷衍着,身体变得越发差劲,竟是比住院时更加瘦弱了。

在这种情况下,三天两头开始频繁地发烧,别说每日陪伴在身侧的许裴州,就连管家也早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