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没有似毫留情。

身上火辣辣的刺痛感侵蚀着沈清淮的神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味道。

然而,他也只是仰着头紧盯着许裴州没有说话,指尖用力地掐着手心的伤口。

许裴州将他禁锢在这方寸,像是一只被困在沼泽里受伤的白鹤。

手腕处被磨破的白皙皮肤,缓慢地渗出了血,蹭在了冰冷的金属表面上。

“沈清淮,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