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裴州身体也在隐隐发着抖,那片皮肉上的一道道红肿青紫,也是他心口上的疤。
沈清淮就是他要找的鹰,两厢僵持,只要狠下心熬过了这一遭,对方就会被他驯化。
“只要你跟我保证,我就不打你了。”
沈清淮笑了一下,毫不避讳地看向许裴州,“保证什么?”
许裴州咬牙切齿道:“保证永远留在我身边,不再离开。”
沈清淮冷笑一声,将头侧过一旁,“凭什么?”
许裴州听到沈清淮的反问,心中怒火更盛,手上的动作愈发狠厉。
恐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刺痛着两人的耳膜。
“我让你说,你听到没有!”
沈清淮痛哼出声,额头抵在了床头上,冷汗顺着鬓角一路往下淌。
但是,沈清淮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低低地笑出了声。
骤然抬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冽。
“那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一个孤儿,你们这种人有权有势,弄死我也不用担罪!
是死是活现在也由不得我做主,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我沈清淮就是喜欢路边的一条野狗,也不会喜欢你这个强奸犯!”
许裴州手背上的青筋几乎要爆开,指尖隐隐在发着颤。
那一句强奸犯几乎要将他贯穿,血液在一瞬间都冷了一般。
“强奸犯?好一个强奸犯!”
许裴州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扔掉手中的东西,双手猛地揪住沈清淮的衣领。
“既然你给我冠了这种名头,那我也不用再顾忌你了。”
说着,直接将沈清淮身上沾了血的衬衫撕了个干净。
沈清淮睁圆着眼睛,身体上的疼痛比不过这一刻的恐惧。
许裴州犹如一座小山,将沈清淮压得喘不过气。
随着激烈的动作,一抹沿着手臂一路蜿蜒而下,仿若一条猩红诡异的灵蛇盘踞于他的肌肤之上。
泛白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颤抖不止,悬空摇晃起伏着。
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发丝,并顺着发梢一滴接着一滴地骤然坠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与此同时,许裴州的手掌死死地握住了沈清淮修长的脖颈,显得格外易碎。
压抑的声音连绵起伏,昼夜不息,野兽彻夜撕咬着他的猎物。
许裴州从房内走出,看了一眼正端着托盘的管家。
“不需要,没事不要让人下来。”,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管家看着那道紧闭的门,良久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转身离开了。
晚上许裴州推开门,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没有说话直接将人抱起,俯身便亲了上去。
“今天能喜欢我吗?”
沈清淮的身体软嗒嗒地,眼皮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微微张了张。
脸色苍白有些可怕,睫毛微微颤了几下,叭听一声很轻的笑从喉咙溢出,“不喜欢。”
许裴州伸手摸上他的眼皮,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张口咬上了沈清淮的喉结。
“行,我们今天继续…”
话说杨威自从发生了那天的事后,那叫一个坐立难安,但是他给许裴州打电话,对方却直接就挂了。
没办法,他只能找来秦言和林兴原,等他把事说完后,其他两人也觉得有点无语。
秦言只是一味抚额,没有言语,显然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不是阿威,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难道看不出来裴州对那个沈清淮的占有欲有多变态吗?
平时咱们多看那个人一眼,都是要挨巴掌的。这事你就不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