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把你和许裴州也一起送进去,你觉得怎么样?”
骆延身体隐隐发着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沈清淮算计好的。
突然的亲近,若有似无的关切,甚至每一句对话,都是引他坠入深渊的诱饵罢了。
只有他这种妄图水中捞月蠢人,才会毫无防备地被溺亡。
沈清淮放开骆延,起身拍了拍手准备离开。
骆延的额头抵在地上,微微动了动,随后仰起头看向沈清淮。
那些泥沙混着血粘在脸上,看着脏污又狼狈,但他却突然笑了起来。
“沈清淮…你既然掉进了泥潭里,就得跟我一样,休想留一身清白。”
沈清淮听到他的话,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路灯下,一只棕色飞虫绕着光源扑棱着翅膀,直至掉坠落在地翅膀还在执着地扇动着。
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