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

他才轻声喃喃,似是在宽慰她,又像是自我救赎:

“不怪你,当初你被情势所逼,不得不嫁给谢崇,你也只是想好好活着,哪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让你等了三年,让你受了许多委屈。”

姜妧别过头,眼泪不断无声地从眼眶滑落。

谢岑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泪珠,“妧妧于我,不要只是妥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