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喂到嘴边的。

在她的印象里,他是“不胜”酒力的。

姜妧看着他一口又一口地喝着,直至杯底见了空,他难道没尝出来这是酒吗?

她原本都已经想好了,要是他发现是酒,自己就推脱说是拿错了便好。

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

难道是真的渴了,所以才没顾得上分辨喝的到底是什么?

“谢玉阑?”姜妧试探性唤了他一声。